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在一楼打开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,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,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。 张玫愣了愣,张嘴要说什么,被苏亦承打断。
从来没有女人碰过陆薄言的衣服,然而此刻陆薄言却觉得,在他面前,他愿意让苏简安一辈子都这样穿。 洛小夕瞪大眼睛:“干嘛突然想去表白,脑子穿洞了啊?”
上车后,陆薄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动车子,反而是问她:“你吃晚饭没有?” “唔,不用。”
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 洛爸爸正在客厅里和自己下棋,洛小夕看了有些心酸。
苏简安看着餐厅的名字,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半晌才记起是洛小夕经常提起这家餐厅。 陆薄言这才发现不对劲她的脸色太苍白了。
吃完早餐,苏简安突然发现自己没车,去上班成了一个难题。 苏简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唐玉兰按住了:“中午已经是你做了,晚上你就尝尝妈的手艺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 洛小夕摇摇头:“不是饿,我只是想吃肉。”说起来她就想哭,“你不知道,现在我一日三餐都被公司严格控制,早中晚都是蔬菜水果粗粮脱脂牛奶,经纪人善心大发了才会在早上让我吃块鸡胸肉,每天早晚都要记录体重,一旦超过三位数就要解约,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逼。”
“干嘛这样看我?”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,“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?” 唐玉兰呷了口茶,舒舒服服地沙发上一靠:“我们家简安其实很可爱。她平时的成熟老练大胆,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。”
陆薄言笑得愉悦:“偷偷数过了?” 十五分钟后,苏简安果然可怜兮兮的探出头来:“陆薄言……”
苏简安脸一热,示意他看球赛,自己看了看比分,小夕领先,但张玫也只输了她一个球。 “陆薄言应该是韩若曦的,你抢走了陆薄言,我们就不会放过你。”领头的女孩恐吓苏简安。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 说完洛小夕以光速消失,陆薄言走进来,俨然是命令的口吻:“药单给我。”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 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
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 苏简安觉得世事就如此刻的阳光一样难以预料。
然后,救护车的门关上,呼啸着离开小区。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的意思是,应该怪我?”
陆薄言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,他迅速绕到她身后,压抑着声音里的异常:“手松开。” 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从对一个陌生的人微微心动,到去拍肩搭讪,浅浅的聊彼此的兴趣爱好和工作,互相留下联系方式,这个过程弥漫着粉色,双方脸上都尽是笑意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江少恺没有错过苏简安双眸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失落,戳了戳她的额头嘲笑她:“和陆薄言结婚之后,你的骨气都去哪儿了?这点小事都赌不起?等着看陆薄言会不会过来就好了。” 陆薄言躺下把她抱在怀里,边安抚她边轻声叫她的名字,她慢慢安静下来,而他恍惚明白过来,相比他会做什么,苏简安更害怕一个人睡。
江少恺气得肝疼:“没出息!” 徐伯意识到什么了,脸上的笑容凝结了一秒,但还是去给苏简安拿了个保温桶过来。